Daisy

【朱庇特x葫芦丝儿】上药

(小短篇,葫芦丝儿实在太可爱了,希望与更多才伦右位爱好者交流!审/核太难了,不得不删了一段,想看的话我之后详细扩写一下后续嘿嘿)

  


话说葫芦丝儿加入了直/播任务之后,朱庇特作为电台控/制中心这班人唯一的男青年,就以保守直播秘/密为由,担负起了照顾葫芦丝日常起居的活儿。葫芦丝儿这人又不得歇,总是被马蓝星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只能朱庇特来给他上药。


上药的时候葫芦丝儿这贫嘴耐不住寂寞,扯着高高的嗓门,一来二去就把自己小时候的事都给抖搂出来了。葫芦丝儿父亲是地质勘/探队的,当年还给这个基/地探过址,在山里出任务的时候去/世了。那时葫芦丝儿才九岁,妈妈受打击病倒,在病床前和他说,妈妈跟着爸爸去天上了。于是他总看着天,买了望远镜整日整夜入神地看,而父亲留下的葫芦丝被他当成了宝。他不会吹也没机会学,却只能用嘴模仿着父亲吹它的声音。如今他早已长大懂事了,但当解说来自月球的直/播时还是怀着莫名的情绪。如今那儿只有独孤月和一只大袋鼠,但他总觉得爸爸妈妈还在月亮上等着他。说到这里他一线天般的眼睛亮亮的含/着泪,捧着那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葫芦丝摩挲着,常远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今天葫芦丝儿又出了直/播事/故,给领/导下/跪唱歌却依旧被蓝星月踹伤。朱庇特照例在更/衣间给他上药,他伸手想掀开破破烂烂的马甲和短袖看看肚/子伤势却被挡住了。葫芦丝儿特不愿意给别人看到他的小赘/肉了,尤其那人还是朱庇特,又高又帅盘靓条顺,和人一比他就自卑。“这儿我我自己来吧嘿嘿。”“交给我吧,我有经验。”朱庇特坚持着还是掀起了上/衣,“你帮忙拿一下。”葫芦丝儿就颤颤巍巍揪着衣角,想再扯高一点把脸挡住又怕下面走/光,就闭着眼自欺欺人。他半眯着眼看着朱庇特抿着嘴认真上药的样子,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唉朱老/师,你是不是也没爸爸呀?”朱庇特手一抖,作势要给他送个暴栗。“唉别别朱老/师我开个玩笑!别打脸!”


小打小闹地上完了肚/子和小/腿,最后是在嘴角的擦伤。“哎呀这多不好意思我自己……啊嘶疼疼疼你轻点儿!”葫芦丝儿正要伸手就被朱庇特的酒精棉按了回来,“哎呦呵你别说这棉球还有点醉人。”葫芦丝儿边犯贫边呲牙咧嘴地嘶溜着,试探性地伸出小/舌/头舔/舔/嘴边。看着葫芦丝儿那因水资源紧缺而总是脏兮兮的脸,只有嘴边那块被棉球擦得干净,配上棕棕的杂卷毛,朱庇特心想他这个样子实在太像小狗了,还是只流浪狗。


朱庇特看得入迷,忍不住做了这几天一直想做的事——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卷毛。蓬松柔/软,手/感果然很好,吓得愣住忘记收回去的小/舌/头也很可爱。朱庇特手扣住葫芦丝儿的小毛脑袋往自己这稍送,顺势稳稳地吻上了他的嘴角,尝到了酒/精味和一点铁锈味,便继续向双/唇之间深/入。葫芦丝儿还没反应过来,平时聒噪不歇的嘴这时显得尤为笨拙,舌/头被动地轻/舔回应着,只有碰到嘴边伤口时才瑟缩一下。


葫芦丝儿才反应过来似的一个哆/嗦终于把人推开:“朱朱朱大哥,我们这是干嘛……你是还记恨刚才那句话所以报复吗……”“你是不是故意结巴,想说我是猪。”朱庇特顿了顿还是回头从包里掏出了那个四分五裂了又被他细心粘好的葫芦丝,掉了的葫芦嘴用铁圈箍好了,那是他自己用多余的零件磨的,“刚才的问题我回答你,对,我和你一样,都是在地球独行的、流浪的小孩。所以,从今以后,我可以做你的家人吗。”


葫芦丝儿夸张地大声干哭抱住了朱庇特:“哥!我唯一的哥!哦不,爸!我直接认/贼作父!”朱庇特这次是狠狠照脑袋给了两下,葫芦丝儿一手护着头一手搂着他哥嘴巴笑成了爱心状。

  

-Fin-  


补充:朱庇特的父母是在π来的时候不幸在地表遇难的,所以也成了孤/儿。所以就是在地球独行的两个人互相取暖的故事。

脑中故事很深沉但笔力有限写出来还是小甜饼,欢迎批评~再次寻找才伦右位同好,欢迎评论私信交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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